野熊 2007-1-14 23:22
[转帖]日本之行,感受和想到的……
日本之行,感受和想到的……<br>Ra ]-fO%_+}@4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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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行日本<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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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7月24日下午3点,我搭乘的国航CA956航班稳稳地降落在离东京约四十公里的成田机场。下午入境的人很多,在将近五圈环形隔离绳里站满了刚下飞机的乘客。无聊等候之际,便打量入境的环境,发现在环形隔离绳的每一个转弯处都立有一块白色标牌,上面标明了旅客在每一个环形圈内等候的最长时间,也即是入境检查处向旅客承诺的最大等候时间,简单地加总计算了一下,一共是45分钟。不过,入境处为了能确保其承诺能兑现,专门派了一个工作人员在旅客队伍里忙前忙后,耐心地解决来自不同国家提出的各种疑难问题。我们一行19人走出机场,日本帝京大学(Teikyo University)已有两位老师举着醒目的牌子在大厅里等候。原以为下了飞机便可以上车去住地,但两位接站的教师告知我们说,因为国内有12所大学分乘不同航班,并且都在这一天达到,所以,需要等齐不同航班后才能发车去学校给我们安排的住所,先期达到的学员只好在机场外的候车道旁等候。直至三个小时后,50名来自国内中西部地区高校的教师才终于聚齐。<br>3p(it@$i0C(^OK,O
当接站的两辆中型巴士行走在横跨于美丽东京湾的彩虹桥(the Rainbow Bridge)时,一半深红色的太阳已经隐掩在大海里。不少的教师拿出随身相机来,借着仅有的晚霞,隔着车窗抓下拍东京海湾的美丽景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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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的人们争相赞叹着东京湾的美丽。“……东京湾?著名的‘东京湾事件’发生在这里?”。我暗暗地问自己,并在脑子里快速搜索,但一时间竞找不到答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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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非常肯定,可大脑象是被什么东西给牢牢地钳在不能动弹的空间里,一时间甚至就想不起曾经在历史书里读到过的“东京湾事件”是怎么回事。直至到达日本几天后,才终于由1964年8月发生在美越之间的“东京湾事件”,想起南太平洋位于越南和我国海南岛之间的北部湾,历史上也有一个“东京湾”的别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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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到日本帝京大学做短期学习,使用的是日本以我国国内教育为对象而发放的ZF贴息贷款。2005年年底,日本帝京大学曾汇同日元贷款银行――日本协力银行,到中国来游说中西部各相关大学派教师到日本帝京大学培训。为此事我曾随学校领导专门到北京会见过日本京帝京大学国际培训部主任远藤誉女士,由此也悉知了一些有关教育项目下日元贷款的细节。原来,针对国内教育项目的日元贷款主要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是以教育设备项目为对象的,而另一部分则是以国内大学教师培训为对象。不过日本人的商业帐算得很精,贷款条件规定得很明确,以教学设施为对象的贷款资金只能购买日本的相关产品,如大学的图书管理设备、教室电教设备等。而以教师的培训为对象的贷款资金,只能针对在日本相关大学的培训项目而不能在第三国进行。也就是说,日本人的钱虽然贷给了咱们中国,但用途是受到明确限制的。从资金运动的角度看,获得贷款大学的日元账户实际只是一个过路帐户,根据贷款条款约定,资金必然分两个程序回流到日本人手里:一个是通过购买日本的教学设备、培训资源回流到日本的企业和大学;另一个则是在贷款到期后,通过贷款归还,使资金回流到发放日元贷款的日本银行。<br>#S?0@ w:nyTn
过去,由于一直没有什么好的培训题材,加上又是日語授课而非英语授课,所以,国内各大学虽然有贷款额度,但并没有多大积极性派人到日本去。2005年后,日方终于抓住了中国汇率改革的题材,在他们眼里,似乎中国的汇率市场在2005年后,一定会再现美国对日本1985年9月“广场协议”后的情景。日本大学于2005年底便兴致勃勃地以“人民币汇率改革”为题材,游说国内各有日元贷款的大学派教师去日本培训。其实在我看来,如果仅仅从效益角度直观地看待以培训为对象的日元贷款,而不考虑培训人员出国的隐形效益(如到日本后综合见识的增长等),这样的日元贷款对中国没有多大实质意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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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批贷款还是有一些直接好处,比如期限长且是日本ZF贴息,相对于国内获得贷款的大学而言,贷款利息负担较轻。据说这些日本ZF贴息的日元贷款,跟二战日本不对中国支付战争赔款有关,但这段历史内容我没有查到出处。也想不起在哪里读到过这样的内容:不对中国和亚洲遭侵略的国支付战争赔款,是日本ZF作为战败者强挽面子回应盟军“无条件投降”要求,而向当时的占领军司令麦克阿瑟提出来的的数个条件之一。翻开世界历史便可知,没有任何一个侵略者可以在战败后逃脱苛刻战争赔款的惩罚。我猜想,这一次之所以破了世界战争史的失败者赔款的先例,或多或少是因为那位较注重虚荣的美国五星上将,渴望早一天获得作为胜利者在日本ZF投降书上签字的荣耀,于是,拿了我们中国人本应正当获取的利益做为筹码,使侵略者逃过了应有的经济惩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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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认识日本<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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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民族情感而言,我是极其不喜欢日本的,一想到上个世纪三十年代那场由日本发动的侵略战争,内心就有说不清楚的痛苦与仇恨……。<br>&U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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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国际关系而言,八年战争就是侵略与反抗侵略的统一,但从民族特性而言,人们对这场战争感受远比国际关系描述出来的东西要复杂得多。一个是遭受凌辱的民族,他从被凌辱走向最后将凌辱者打败并赶出国土;而另一个是凌辱别国的民族,他从凌辱别人走向最后被打败并赶走,这是两个民族在同一场战争中的两个相向变化的过程,但这里有一个重要的东西,影响着人们对两个对抗主体的不同认识,那就是在战争中两个对抗主体所表现出来的不同民族特性。在长达八年的战争中,作为遭受凌辱的中华民族来说,面对残暴的侵略者进行反抗,即使是在最后侵略者被打败而成为过去被凌辱者的俘虏,任何一个观察和分析过这场 战争的人,都始终能感受到华夏民族善良而人性的特征,但是,作为凌辱者和侵略者,日本军国主义在战争中暴露出来的民族特性却是异常残暴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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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爱好历史,于是在工作之余读希罗多德的《历史》、修昔底德的《伯罗奔尼撒战争》还有塔西坨的《编年史》,等等,这些伟大的历史著述记载过古罗马、古希腊时期发生在地中海中部和东岸的战争。战争的描写中也再现了某些民族所具有的残暴性,可那毕竟是发生在公元前数百年的事,那时人性文明在整个世界还是空白。2500年后的20世纪,世界人性文明已经有了明确的体系和认知,可日本军国主义作为侵略者和凌辱者,在战争中暴露出来的民族残忍性,反而比2000多年前的非人性文明时代的强势民族有过之而无不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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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转过来研究政治,在众多的政治学、法学著作中,感触最深的应该是法国伟大政治哲学家孟德斯鸠的《论法的精神》。因为在这本书中,可以读到了作者关于民族性的比较研究,尤其是书中屡屡分析到中国、日本。从孟德斯鸠的研究中,或多或少地可以找到一些日本军国主义为什么人性残暴的民族根源。其实,孟德斯鸠并没有到过中国,当然也没有到过日本,对东方和对中国的了解,一是来自于书籍,二是来自于与具有中国相关知识的人的学术性对话。据历史记载,一个叫白晋的神甫1697年到过中国,回国时从中国带回一大量书集。到了18世纪初,另一个名叫傅圣泽的法国神甫再次从中国带回大批中国书集,这两批书最后都成了法国王家图书馆中有关中国的珍贵藏书。1709年至1713年,孟德斯鸠旅居巴黎,此间,他与当时在法国王家图书馆做翻译的一个叫黄嘉略的中国人,进行过很深的东方人文探讨。黄嘉略1679年生出生在中国一个基督教家庭, 1702年到法国,是较早到国外去求知的中国人之一。法国王家图书馆是孟德斯鸠的政治哲学和法学的研究之地,在3年研究时里,孟德斯鸠通过与黄嘉略探讨,了解到了很多关于中国和东方的知识。以后,在1918年,孟德斯鸠被选为波尔多科学院院士,为了深入研究东方,1729年,孟德斯鸠到意大利做学术性游历,与当时旅居在意大利并曾长期在中国传教的付圣泽,再次进行了很深的东方文化和民族讨论。<br>以信息高度发达的今天来看,孟德斯鸠对东方人文的了解是有限的,可当你细读《论法的精神》中关于中国和中华民族、日本和日本民族的分析,并将这种分析放回到三百多年以前的历史背景中,你不得不为政治哲学家的伟大所深深感动。<br>2AW#WN8g,wV2Y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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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八王子市<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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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行50人下榻在一个叫“college town””的公寓,从名字便可以知道,这公寓主要是为留学生服务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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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lege town”在东京西边离东京约25公里的八王子市。八王子市并不大,一条向南倾斜但总体东西走向的小河将八王子市分隔成南北两个部分。“college town”的几栋建筑正好在这条小河的北岸。这条小河有一个汉语名,叫“浅川”,河边上多处立有这条河的标牌,并分别标写了汉语名和英文名。汉语名之下的英语名是“ASA Rive”,出于好奇,想知道“ASA”是什么意思,于是查英语字典,结果显示为“美国标准协会”的缩写,风马牛不相及。接着又找来日汉字典,对照一下,发现在日本的地名、人名中,以“ASA”作前缀的词,都可用汉字“浅”来替代,如 “Asada Mako”,汉语名就是“浅田真子”;“Asada Naomi”等于浅田奈绪美;“Asami Mao”等于“浅见”;“Asami Rena”等于 “浅未”,不一而足。看来在日语的地名和人名用语里,“ASA”还真能直接转化为中文“浅”字,但这个“浅”字是不是具有“浅”所表明的汉语字意,这就不得而知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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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看了这条河后,还真的觉得“浅川”的“浅”,就有中文 “浅”的字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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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川”河水量很小,诺大的河床里,只有很小很小的一条水流经过。浅川的水流虽小,可清沏益人,只要站在河水边,即可看见鱼在清沏的水里游来沲去。第一次于晚饭后去河边溜达,是住下来的第三天,因见河水如此清沏益人,便禁不住用手捧起一捧河水放在鼻子下闻一闻,那清香的水味,竟然让我立即想起小的时候在偏远的农村老家感受过的小溪:没有一丝污染的溪水从你脚下淌过,赤脚踏起的水花会让你闻到一股清新的水味。<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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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八王子市的这条“浅川”不是数十年前我在偏远家乡所感受到的小溪,而是穿过生活繁华的八王子市中心的一条城市之水。在我们到日本后的不几天,东京下了一场大雨,浅川里的河水上涨,但即使是涨水的时候,河水也只有轻微的变色,上涨的河水随雨停而退去后,河水立即便恢复了清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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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川”之“浅”的另一名符实之处是,河床里长満了青草和灌木。其实,如果你不是站在高处,浅川的河水几乎是淹没在草丛和树荫之中的。即使是水量较大的时候,只要不是站在河堤上可以俯看的位置,或不直接在河水边,置身在河床里你也是看不到河水的。我很惊奇日本人的想法,从简单城市审美看,青草和灌木丛生的河床,与它两边城市成几何图案的整齐之美及现代化的生活设施,似乎不那么匹配。因为一方面,你在岸上看到的是现代化的城市,有繁华的高楼,也有很整齐的民居。而另一方面,你如果仅仅看这样一条名叫“浅川”的河流,满是草丛和灌木的河床会使你想到这情景似乎应该属于一个“荒芜之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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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会多了,慢慢也就不惊奇日本人的想法了,有这样几个事例,让我理解了日本人很普及和实用的环境意识。首先,日本人很爱护身边的一草一木。我每晚饭后都要去河边走,河堤上长满膝盖那么高的青草,每晚也有不少的日本人在河堤上作饭后的闲逸,有孩子,有老人,有学生,可是你从来看不到他们有人弯下腰去拔一根草。回想起国内,情况可就不是这样了。出国之前,我和家人去了一趟北京西郊的百旺山,去的那天,正好是百旺山公园蓝色喇叭花开得正旺的时候,上山的人很多,多数还是一家子,一路上山时,我不下四次看到有男人和女人举着他们的孩子去采摘路边娇艳的蓝色花朵,有的家长甚至亲手为自己的孩子攀摘。可你一看那些个家长,大多又都是有知识有文化的白领。我长期都在周末和家人去百旺山闲步,春天树木发新枝,而新的树枝长出后会凌空伸展到路上来,令人心痛的是,一路上你总能看见,路边凡伸得较长,延及道路并伸手可摘的树枝,一定会被摘得伤痕累累……<br>4xC U^yE |mI
日本人有很强的环境意识,我不知道这种东西是不是跟西方学的。在我了解的日本历史中,从1603年德川幕府时代到1868年明治维新,从明治维新到1945年战败,除了因明治维新使日本工业得到较快发展外,日本的社会政治及文化应该一直都是封建**和落后的。可今天日本的每一个普通公民对环境的认识,真的不象是一个刚刚脱离封建气味不过60年时间的国民所具有的。每天饭后去散步,总能看到很多日本人在浅川河的两岸遛宠物狗,记得有一天很晚我从八王子市南区商业繁华中心回来,看见堤上路边有手电筒亮光,走近看,原来是个戴着深度近视眼镜的老人在草丛中收拾宠物狗刚刚拉下的粪便。其实,那时候河堤上几乎已经没有人了,如果不是一种公民的环境自觉意识驱使,他完全可以一走了之,没有有人会知道这糞便是谁家宠物遗下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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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出来遛宠物的日本人,无论老幼,腰间挂着专门用于收拾宠物便溺之物的腰包,腰包里一边装的是切成一片一片的废报纸,另一边装的是专门用于收拾粪便的小小塑料袋,无论宠物在哪里大便了,主人都会马上将塑料代翻转过来罩住手,然后从另一边取出一片废纸,将宠物遗下的粪便拾起来装在腰包里带走。我在北京住的是一个有三栋塔楼的大院,大院里也有不少人养宠物狗,可你经常会看到一些宠物的主人,饭后大张旗鼓地将宠物狗拉到楼下的草地里去方便,方便完了也不作任何处理,毫无愧色地牵着自己宠物就离开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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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熊 2007-1-14 23:22
re:日本之行,感受与想到的(二)……...
日本之行,感受与想到的(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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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习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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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college town”的那天晚上,管理服务中心的工作人员将全体学员召集在一起,交待入住“college town”的注意事项。在管理服务中心工作人员反反复复强调的事项中,最突出的有两项,即勿乱扔垃圾,切忌大声喧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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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敏感一点,便能从管理服务中心人员的语气中体会到:这是专门针对“中国入住者”而说的。上个世纪80年代我上大学的时候,就在一些文章中读到过关于国人在国外的两个“一窝蜂”习惯。一是说国人一到国外,见什么照什么。尤其是团队式出国,更能突出这一习惯,于是被呼之为:“一窝蜂拍照”。二是说国人到了国外,见什么买什么。团队出国,国人一进商店,便大钱大买、小钱不买,大包小包,忙个不亦乐乎,于是名之曰:“一窝蜂采购”。 其实,认真想一下,上个世纪国人有这两个习惯还是情有可原的,毕竟封闭了那么多年,刚刚跨出国门,一是不知道国门之外会有如此优美的环境,二是不知道国外会有如此丰富的生活用品。二十多年过去了,中国的物质商品的生产水平已经发生了巨大改变,就拿国人最热衷于购买的家电产品来说吧,实际在日本的电器市场上,我们已经能够很容易地看到标有“Made in China” 字样的数码产品。再者说了,西方发达国家的城市环境与中国的城市环境是存在着较大差距,可这对于大多数能利用现代化信息手段的中国人而言,已不算什么新鲜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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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月的学习时间里,帝京大学分别在三个周末安排了我们这批学员参观,参观的单位有东京交易所、日本中央银行、日兴证券和日野市高幡的一家中型垃圾处理站。每参观一地的时候,对方都会有专门的工作人员进行讲解,可每到对方接待人员讲解之时,除非对方明确禁止拍照(如位于日本中央银行地下一层被废弃的金库),讲解的工作人员必置身于一片快门响声和此起彼伏的闪光灯之中,每到此时,我就会情不自禁地猜测:这种情景会不会使日方讲解人员产生新闻采访、名人追踪的错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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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lege town”管理服务中心似乎早就深谙国人热衷于采购的习惯,于是,在我们到达八王子市的第二天,管理服务中心就给每个学员发了一张非常简化的八王子市地图复印件,在这个简易地图上,管理服务中心的工作人员用红色笔和中文标注了两类地方:一类是便利店,这是管理服务中心出于每个学员要自己做饭,方便食品采购的考虑。另一类就是电器店了,而这却是出于习惯的考虑。上课后的第一个周五,帝京大学安排上午参观东京交易所,下午参观日本银行。午饭后有一个不长的间歇时间,校方工作人员便带大家去小逛一下位于日本桥附近的电器店。由于上车前往日本银行的地点不能长时间停车,加上与日本银行联系的接待时间是受控制的,所以工作人员在大家下车的时候,反反复复地强调一定要准时到达上车地点。下车后,50多人一窝蜂地进了一家电器店,我也去了,由于我没有什么要买,或者说出于软囊羞涩的原因吧,只匆匆一看后便到了指定的等车地点。45分钟后,接送我们参观的大巴准时来到等候地点,大部分数学员也都准时上了车,可还是有几个学员可能是因迷于采购而忘了时间,没有能按时到达上车地点,弄得校方工作人员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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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上述两个“一窝蜂”外,国人的大嗓门也可能是再突出不过的习惯之一了。按说呢,此次到日本学习的学员都是国内各大学的教师,在国内也算得上是高知识水平阶层了。可尽管如此,大嗓门的习惯仍然随处可以体会,在学校教室里,电梯里,仰或是在行路过程中,如果你是注重声音污染的那一类国人,当身边的日本人惊奇地看着与你一起的“高谈阔论”者的时候,你不得不为国人的这一习惯而汗颜。<br>f8H)x8_&l.\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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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一天,当全体学员下课回到管理服务中心时,管理服务中心工作人员要求全体学员在车里等候片刻,说是有事交待。结果服务中心的工作人员告诉我们说,同在“college town”的非中国入住者,已经就我们这批学员在大楼里互相大声呼叫的问题,到管理服务中心来投诉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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