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雨落檐 2009-9-19 09:12
因为阿里,所以西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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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2月修改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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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引子2E#_WV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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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9月的一天中午,藏北高原的阳光依然耀眼刺目。那时,我正坐在阿里首府狮泉河最热闹的十字路口的饺子店里,馋涎欲滴地等着热腾腾的饺子端上来的时候,手机响了。原来是一帮跟团到西藏旅游的同事刚到拉萨,当地的同行准备晚上宴请他们,想到我也在西藏,就试着打电话问我在不在拉萨,晚上可否一起赴宴。我告诉他们半个小时以前我刚刚到达狮泉河,吃完中饭就要赶往班公错,晚上那里有更美味的裂腹鱼宴在等我。 z e*E4M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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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多月后回到单位上班,同事告诉我,那天晚上有5位拉萨的同行陪宴,在听到我在阿里的时候,他们都非常地惊讶,因为生于斯长于斯的他们,有4个人至今都没有去过阿里。阿里是一个地级市,而一个省级部门的领导竟然绝大多数都没有去过所辖的地级市,这在浙江是根本不可想象的事。但对于阿里,这一切却很正常。西藏有谚称:“那曲最高,阿里最远,昌都最险,林芝最美。”因为遥远,就算是很多的当地人,阿里也只在地图上、只在他们的想象中存在着。'Lg[6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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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阿里是什么样子,以前我只是通过一些驴友的照片有最初步的了解。但是,如是只是被一些驴友靠相机摆弄出来的光影与色彩所诱惑,我不可能第一次进藏就把目标紧紧地锁定在阿里这片高远的土地上。那里,一定有更本质的东西在吸引着我前行。到底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一定要去阿里,走一次完整的阿里大北线。对于看惯了雪山草地高原的当地人来说,号称西藏江南的林芝是最美的。但是对于生于江南长于江南的我来说,林芝只是我走阿里大北线的一个热身,那遥远而神秘的阿里,才是我心中的向往,一定也是我心中的最美。*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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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因为阿里,所以西藏J0zT;M!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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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拉萨经日喀则一路向西,过萨嘎、普兰、札达到阿里的首府狮泉河,再由狮泉河向北去班公错,然后掉头过日土向东,经改则、尼玛、班戈、当雄回到拉萨,这就是一般意义上的阿里大北线,有人称之为“疯狂天路”。 kw*{1l 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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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多以前,很多人都说要在青藏铁路开通前去西藏,其含义不言自明:怕青藏铁路开通以后,去西藏旅游的人数剧增,会影响自己玩赏时的心情与感觉。事实也的确如此。如今的拉萨,游人如织,商业繁荣。曾经以为成都是中国户外用品店最多的城市,没想到拉萨北京路上的户外店,多的让我看傻了眼。同样,我也分不清楚拉萨的八角街和杭州的河坊街有什么本质区别。身居拉萨的藏族司机安多不止一次这样说:“拉萨太商业化了,没什么意思。”这是一个小学一年级读了三年的藏族司机对于拉萨的评价,更表明了普通的拉萨人对于拉萨日渐失去其传统与本质的一种深深的失落与无奈。{.@jY+N/@)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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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真正的西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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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是一种很独特、也是纯个体的生命体验。所以,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西藏——也许是雄伟的布达拉,也许是艰辛的墨脱路,也许是天光云影的纳木错,也许仅仅只是为着仓央嘉措那传唱了300多年的不朽的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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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高高的东山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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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起一轮皎洁的月亮,)D!UpV+G2w-F
玛吉阿米美丽而醉人的容颜,dX:]B9K
时时荡漾在我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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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藏传佛教是西藏这片土地上的灵魂与精神,那么阿里就是它的衍息之所。当如织的游人围堵在大昭寺门前对着磕长头的藏民频举相机、摩肩接踵地在八角街林立的店铺讨价还价的时候,我知道,那不是我心里的西藏。我的西藏,是阿里——那卓然傲世,又孑然遗世的阿里;那满目苍凉,又充满神性的阿里。就算是青藏铁路开通了一年多的今天,但在拉萨的司机当中,一辆车就敢走大北线的,几乎很少。1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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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亘古的苍凉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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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神性的光辉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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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从评论早已在我心里褪去光环的拉萨是文明的进步还是本质的失落,我只知道,当我在大北线上连着几天没澡洗的时候,我会想念在拉萨有澡洗的日子。但是这种想念只是对于物质文明的一种普遍的认同,而不是对于拉萨传承西藏这片土地上独有神性的承认。在拉萨,我只看得到人,却看不到神。只有阿里,只有卓然傲世的阿里,依然固守着千万年来流淌在自己体内的血液,遗世而立——任沧海桑田,圣湖偎着神山,脉脉含情;任雨打风吹,神山守着圣湖,两两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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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改变的,只有阿里;.nw^Xn0u'L
不会改变的,只有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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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阿里,所以西藏。gv#hu.}f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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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阿里,我们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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