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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
早上7:15起床。油菜花上厕所时,发现厕所堵了,冲不下去。我由于内急,顾不得许多,坐了下去。结果冲厕所时,污水溅了一身。我跑到喷水头下,冲洗了半天,觉得还是没洗干净。油菜花说我“皮都洗掉一层了。”
到楼下餐厅吃早饭时,我气愤地把这事告诉了野羊。谁知野羊及在座的人听了,却是一幅忍俊不禁的样子,笑微微地。野羊道:“你跟我说有什么用?我又不管这事。”
我更伤心了:“你怎么这样说话?队员出了事,你就这态度!”我跑回楼上:“这事不处理好,我哪都不去了!”
一会儿,有人上楼找我了:“有话好说,你想怎么样,下去说清楚。”
于是我再次下楼,对值班经理说:“我是作为车队的一员才会住在这里的,你只免我的住宿费不行,要免,整个车队的一起免!”其实,我们的食宿费是包干给车队的,省下一夜的住宿费车队也不会退给我。不过,能为车队争取到“打折”的优惠,我何乐而不为?
几分钟后,野羊过来坐到我身边:“车队的优惠问题我们会与他们谈,他们会考虑的。你就说说你要多少赔偿吧。”
“我不要赔偿,我就要他们写一张保**好了:今后如果我得了可能通过粪便传染的病,他们要负责医疗费。”
很快,野羊又坐到了我这边:“他们说了,写保**是不可能的,我看还是赔钱吧,比如赔你一套衣服,带你去体检之类。我们还要赶路,你提的条件要可行。”
队医也过来了,对我说这种事一般不会有问题的。
由于车队在宜春还有广告游街活动,为不耽误时间,车队大部分人马去参加活动,只留下野羊和我与宾馆交涉。
我明白只能满足于赔钱了,那么赔多少好呢?虞美人和船长等人曾提议赔500元,那就500吧!
可是,宾馆的值班经理表示只能赔200元。她看着我对野羊说:“你看,车队这边已经打折了,她那边是不是就少赔一点?”
我立即感觉自己被出卖了。
“车队这边可以不要打折;但她那边的赔偿不能少。”野羊又转头看着我说:“这个宾馆,当地经销商有股份的,所以才会联系到这儿。她(指值班经理)的最高权限只有200元。”说罢,看着我。
我坚持“给车队打折和赔偿我缺一不可。”
磨到中午11点半,宾馆终于同意赔偿我500元并让我写了收条。
后来,车队中传言宾馆只同意赔我200元;500元中的300元是车队出的。我闻言大惊:明明是车队利用我的事打了折扣少交了房费,怎么倒过来成为我拿车队的钱了?
事实到底如何,看来车队不公布明细账目是弄不清楚的了。